哥們你農村拓哉啊?一張路邊攤照讓網友對縣城男主臉重燃幻想

新氧明星整形教室 2024-05-16 10:13:21

有人在看最近于適主演的《我的阿勒泰》嗎?

草原糙漢和文藝女青年的純愛故事讓網友都嗑瘋了,紛紛表示想魂穿女主角進去演幾集。

電視劇的最後,當于適飾演的男主巴太在痛失愛馬離開家鄉三年後又重新回歸,他剪掉了當初少年感十足的長發,變得成熟又滄桑。

看了這一幕,有網友感歎:這種帶著鄉土氣質的糙漢,真的有一種千禧年特征的縣城文學質感…

現如今,縣城文學已經彎道超車,遠遠甩開了北上廣的苦哈哈敘事,成爲當代年輕人的戀愛交友(做夢)新陣地。

比如剛剛開播的宋茜和周渝民主演的《另一種藍》,講的就是回縣城創業搞瓷器,順便也搞對象。

怎麽說呢,連偶像劇鼻祖花澤類都轉戰縣城文學了,你該知道這個賽道有多火了吧。

還有不久前才完結的《春色寄情人》。

李現飾演的殡葬從業者,和周雨彤飾演的殘疾女孩,多年之後在家鄉的縣城重逢,展開了一場雙線救贖的極限愛情拉扯。

雖然二位摩登明星頂著時尚的妝造,時髦得跟縣城毫無關系,還被網友調侃說“李現真是贏麻了,城裏有楊紫,村裏有劉亦菲,縣城裏有周雨彤,家裏還有我”。

但調侃歸調侃,這劇中的場景、道具、城市面貌和故事背景,讓縣城文學紮紮實實地贏了一局。

那麽,爲什麽“縣城”這個大家老生常談的場景,卻又一次在互聯網上掀起了大家的創作欲望呢?

縣城文學有自己的木村拓哉

縣城文學有多火?

點開抖音的相關話題,這些統一風格的攝影作品有超過4.2億的播放量,這對于以drama反轉爲王的短視頻來說簡直堪稱奇觀。

所謂縣城文學,其實也沒有什麽絕對的定義,它更像是人們對另一種人生的想象。

如果把它具象化,大概就是那些帶著複古做舊濾鏡的攝影作品。

場景往往是縣城的某個角落,破敗的街道、包了漿的老舊電線、一臉愁容的女主角。

再搭配統一的bgm裏面那句“走不出、看不破”的歌詞,頗有一種頹唐迷茫的破碎感。

再點開評論區,破碎的照片吸引了一群破碎的靈魂。

“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山的那邊是什麽。”

還有很替內娛發愁的網友,一下就到了替國師選角的高度:“張藝謀呢?謀子看見得愛死。”

之所以能傳播得如此迅速,或許是因爲帥哥美女的入局,讓縣城文學的作品自帶了一種故事感。

你可以在照片中看到一個失落的女孩,她跟身邊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但又仿佛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只能任由其飄零、凋謝。

《悲傷逆流成河》裏的文字,好像已經從腦海裏變成了現實。

正如網友們腦補的劇情一樣:“完了,代入小說了,生病的媽,好賭的爸,叛逆的弟,破碎的她。”

縣城文學也有自己的男主角。不僅有,含金量還很高。

博主@謝文東分享了自己縣城文學風格的視頻,白襯衣、幹淨的五官、自來卷的頭發,被網友說往那一坐好像背景瞬間從小鄉鎮變成意大利了。

腦補了一個不愛讀書、酷愛粵語歌、爲了心愛的姑娘紮根在縣城裏的帥氣男主角之後,大家給了他一個親切的稱呼:農村拓哉。

在俊男美女和明星藝人的共同參與下,縣城文學的熱度一騎絕塵。

但實際上,當縣城文學的男女主人公變成生活中具體的你我他,卻沒有這麽穿戴整潔、發型利落。

照片中這種精心雕琢的破碎感,反而和主人公身後的縣城景象更加違和了。

然而,再細看縣城文學的評論區,那裏充斥著網友們觀點的較量,似乎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無法撼動的與衆不同的縣城印象。

是誰在抹黑縣城?

有博主分享了拍攝縣城文學照片的精髓。

“你要拍縣城文學,就不能只拍縣城青年的困頓,你要拍一種摸索屬于二十一世紀之前縣城青年的情緒,像千禧年某一時刻爆發的對于科技與未來的暢想一樣。”

這種時代與科技的碰撞被表達出來之後,卻換來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一部分網友,帶著小鎮做題家們共通的回憶,對bgm裏那句的歌詞深感共鳴。

出生在落後縣城裏的年輕人,從小就向往著繁華的都市,長大後真的去那裏闖蕩了一番之後卻又撞得頭破血流。

直到年齡增長,曾經的熱血不再,才被命運又帶回了曾經長大的縣城。回憶起當初滿懷著夢想憧憬的自己,發出一句由衷地感歎:“走不出,看不破。”

而另一部分人,卻被畫面中蕭條破敗的場景深深冒犯,認爲這根本就是對縣城的抹黑。

有人開始質疑,這是爸媽那個年代的縣城文學吧?真正的縣城節奏是慢了點,但是爲什麽要拍成哭喪的感覺?

難道縣城就意味著垂頭喪氣和死氣沉沉嗎,在縣城生活的人就注定看不到希望、整天郁郁寡歡嗎?

而鋪天蓋地對縣城文學的攝影跟風,更是讓這部分網友感覺到了厭惡。

想要出片、跟風趕時髦都沒問題,但是這些對縣城充滿刻板的表達,充斥著莫名其妙的憐憫,像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

縣城到底是什麽樣的?

有網友說,自己老家的縣城,有茶顔悅色有海底撈有萬達,消費水平直逼一線城市;

有人po出一張穿著大鵝的縣城男孩的照片:看吧,縣城的消費水平絕對不容小觑。

有人直接曬出了自家縣城裏的高樓大廈,只能說和縣城文學裏的攝影作品毫無關系。

還有人描述了縣城生活的普通一天。朝九晚五的穩定工作,下了班還能和朋友小聚,周末偶爾去鄉下逛逛…

縣城很小,但是也很讓人安心,它的畫風不應該只有蕭條和悲涼。

縣城文學從玩梗發展成了網絡話題,已然變成了觀點交鋒的戰場。

其實也正是因爲,縣城和都市,這是一個關乎著太多人的真實的問題。

格子間裏容不下的肉身,到縣城就有救了嗎?

說是爭執不下,其實爭執的雙方並不是某兩個具體的人,而是大家內心深處對于自我選擇的捍衛和懷疑,在碰撞之後産生的矛盾。

留在大城市還是回到家鄉?

這個問題長時間霸占著互聯網的熱度,堪稱是一道永恒拷問。不過最近兩年,似乎關于這個選擇的天平有了一些傾斜。

大城市的好處自然不必多說。

得天獨厚的資源、最便捷的資訊、最便利的生活,始終能鞭策著自己前進、攀登。

但是不斷的裁員、逼仄的生活空間,也讓生活在這裏的年輕人逐漸心生怨怼。

就在大家都快要在一線城市裏喘不過氣的時候,縣城的優勢就日漸明顯了。

回到縣城,沒有了高昂的房貸、痛苦的通勤和暗無天日的996,可以享受著這裏低廉的物價和相對緩慢的節奏,有充足的時間去和自己、家人、朋友相處。

縣城敘事,在躺平和擺爛中脫引而出,在濃人和淡人的博弈中逐漸露頭。

縣城文學,也成了年輕人寄托未來的一種表達方式。

然而,不是每個人口中的縣城都是同一座縣城。

最近剛開播的《新說唱2024》,沒錯,就是那個捧紅了成都迪士尼的抽象節目。

剛開播一期,就把一位“縣城說唱歌手”送上了熱搜,他就是張方钊,aka河南說唱之神。

海選現場,他略帶哽咽地唱完了一首《工廠》,唱到導師大張偉都産生了疑惑:這是這首歌本來就要表達的,還是只是唱的時候快哭了?

在這首歌裏,張方钊唱了縣城的工業化帶來的發展與創傷,對于年輕人來說,更是面臨著離開與留下的抉擇。

歌詞中有一句“我沒有熱愛這裏,我只是出生在這個地方”,算是紮紮實實地戳中了聽衆的心。

對于那些資源優渥的地區,愛情和浪漫是縣城文學的腳本;

而在《工廠》這首歌的評論區你會看到,對于那些身處日漸衰弱的縣城年輕人來說,逃離才是永恒的母題。

就像羊寫過的江浙滬獨生女,因爲擁有了天生的發達經濟圈的優勢,自然不必考慮離開和出走;而同樣被寵壞的東北獨生女,則在從小就被教育要闖世界、走四方。

不僅發達地區的縣城和落後地區的縣城是兩種縣城,每個人對于自己內心期待中的理想居所也是大相徑庭。

離開與留下,取決于你的理想和現實是否匹配。

每個人都試圖給自己的人生找出一個答案,但並不是每一個選擇都有清晰明了的利與弊。

關于縣城的討論不會停止,關于縣城文學的書寫也沒有盡頭。

然而,不管是都市還是縣城、離開還是留下,我們能夠做到的,就是選擇自己真正向往的,然後捍衛到底。

人們總習慣于對自己未曾踏足的另一條人生軌道施加更美好的想象,而實際上,只要是自己的心之所向,就不必去在意外界的雜音和他人呈現出的表象。

正如《工廠》這首歌裏不斷重複的那句歌詞一樣:媽媽這不是一個容易的問題,我得遵從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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