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傷”沒有戀愛腦!

西風獨醉 2024-04-05 11:47:15

每逢清明節的時候,我總是愛做夢。其實我不想做夢,因爲美好的夢永遠無法實現,而驚悚的夢總能讓我膽戰心寒。但是,又有誰能不做夢呢?于是,在“狗蛋、狗剩和小芳”的無腦循環聲中,我又睜開了雙眼。(圖片來源于pexels)

這是一個清明節後的第一個早晨,而沉睡剛醒的我卻忘卻了剛才的夢。拉開窗簾,天氣預報的風雨沒有到來,這預示著我又要開始日複一日的旅行。

湖邊跑步的人並不多,這樣的假期他們跟床之間才會有真感情。我心裏笑了笑。稀稀落落的是幾個晨練的人,還有一只狗,它撲面而來。我對它笑了笑,它也對我笑了笑。我對著它招招手,它也對著我招招手。在這個公園裏,我很少能碰到不認爲我是神經病的人,還有狗。在這樣一個明媚的早日,遇到它,挺好。

美好總是那麽短暫。當我與小狗狗傾心交流的時候,有一個聲音幽幽地傳來,我的美夢瞬間破碎:“早上起來沒事幹吃飽了撐的?逗我狗幹什麽?神經病!”

我看到了小狗眼中的落寞和傷心,看來它也是好久沒見過能跟它交心的人,還有狗了。在這樣一個鋼鐵森林裏,每一個生物都有一顆孤獨的心,我並不是例外。

清晨的歸途,總是伴著斜斜的陽光,淺淺地照在身上,覆蓋著幾片斑駁樹葉的影子,就如渭水河旁打魚人身上的蓑衣。沉重而蹒跚地行至路旁往日總見的小飯館,帶一份米粉作爲今日的早餐。

飯館的老板是一對年邁的老人,他們日複一日已經有一個甲子的征途。歲月並沒有磨滅他們的意志,重複也並未讓他們感到枯燥,恍惚間讓我想到了這樣一句“名言”:“成功就是在簡單的重複中形成升華”。

我慚愧了,我才意識到今天還有一篇文章要寫,而今年的時光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我不能因爲每日的重複而焦慮,我應該爲可能的升華而期待,因爲我是“食傷”型之人。

爲什麽又要說“食傷”呢?爲什麽又要說“又”呢?我不知道,我只是又想起了前幾天跟一位網友的對話,很長的一段對話,但其實就一句話:“食傷沒有戀愛腦”。

我們可以看到煲電話粥的印星,幾乎看不到煲電話粥的食傷。對于食傷來說,它對感情的熱度只有三分鍾,來時如太陽般熾熱,去時如北極般嚴寒。

我曾經說過,傷官和食神旺的人很少會有抑郁情緒。因爲這類人對未來和感情的追求都是虛無的,向往的是“爲無爲”的境界。而這種虛無的追求,其目標可以定得極高,比如古代有些人追求的“成仙了道”,也可以是很低,比如“得過且過”。

食傷的人的目標是“彈性”的,可以隨時根據實際情況而調節。食傷的人也是最能給自己找借口的人,比如看到香車寶馬,他會輕蔑的說一句“俗氣”,但這不代表他真的不羨慕香車寶馬,不過是爲了給自己找到一個最完美的借口而已。食傷旺的人,一般不會跟自己的內心過不去。

一個人情緒的低落,在很多時候是因爲自己的目標無法滿足,而如果這個目標本身就是虛幻的,遊離不定的,則這樣的目標時刻都能實現,又何以能憂郁呢?所以,食傷不強求,萬事隨緣。正因爲食傷對感情也是隨緣,所以就不會孜孜以求,也就不會成爲戀愛腦。

如何簡單的自測屏幕前的你是不是食傷性格?很簡單。如果你看了我的這篇文章後嗤之以鼻,那就是食傷性格。如果你看了我的這篇文章以後覺得還不錯的,大概率就不是了。爲什麽我要限定是“這篇”?因爲這篇文章的我有賣弄文墨之嫌,而食傷的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風格。

文 西風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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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獨醉

簡介:揭開古代命理神秘面紗,爲弘揚傳統文化略盡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