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看到陳伯達甩了臉子,劉叔宴大怒:你不用在家裏跟我耍威風

興衰五千年 2024-04-27 16:31:31

前言

據人民網的一篇文章,曾經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黨內第四號人物陳伯達去世後,“沒有訃告,沒有悼詞。前來與他作最後訣別的,都是聞訊而來,沒有接到任何正式的、以組織名義發出的通知”。

然而,陳伯達遺體旁邊的一個署名爲“劉叔宴”的花圈,還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因爲,這個劉叔宴是他的第三個妻子,也是陳伯達的其中一個前妻。

劉叔宴送來一個花圈

1968年,和陳伯達一起在中南海居住的妻子劉叔宴,突然發現家裏多了一個腳印,便懷疑家裏來了強盜,立即找來公安部的一個工作人員,要他查案。

然而,中南海是什麽地方,在中央警衛部隊的保衛下,可以說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怎麽可能有小偷進來。因此,在得知劉叔宴的行爲後,汪東興感到不可思議,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江青。

聽了汪東興的話,江青十分惱火,大喊道:“她派人到中南海來查案?給我趕出去!”

對此,陳伯達不敢違背。隨後,陳伯達一家便離開中南海,搬到了北京城區的新建胡同居住。

劉叔宴的事情,直接影響到了陳伯達。于是,陳伯達在左思右想後,向組織上提出了和劉叔宴離婚的申請。

接到陳伯達的申請後,經過慎重考慮,周恩來批准了他和劉叔宴的離婚。

陳伯達被隔離審查後,作爲陳伯達的第三任妻子,劉淑宴雖然已經和陳伯達離婚,但還是被隔離審查了。

1980年,經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公審,陳伯達被判處有期徒刑18年,判決執行以前羁押的日期,也就是從1970年10月陳伯達被關押算起。

1982年,劉叔宴在組織的批准下,回到北京生活。

陳伯達在服刑期間,也由于身體不好,在組織上的關懷下,在實際上已經保外就醫了。

1988年9月26日,因患急性前列腺肥大症,陳伯達再次接受住院治療。10月17日,陳伯達的刑期已滿。

那天,公安部副部長于桑來到醫院,爲陳伯達舉辦了獲釋儀式。在陳伯達的病房裏,于桑鄭重地宣布:“今天,是你服刑18年的期滿之日……”

聽了于桑的宣布,陳伯達坐在病床上對著錄音話筒,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後,獲釋儀式便結束了。

不久後,在組織的安排下,陳伯達還在北京市某單位參加了工作。

後來,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陳伯達回顧了自己的一生,感慨地說:“我是一個犯了大罪的人……希望人們從我的悲劇中吸取教訓……我不過是一個不足齒數的小小的“小人”之輩,我仍願永遠地批評自己,以求能夠稍稍彌補我的罪過。”

1989年,陳伯達已經85歲高齡了,身體狀況不是很好。

9月20日,在家裏吃飯的時候,陳伯達“突然頭一歪,碰到牆上,食物吐出……”于是,家屬趕緊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然而,在醫生來到陳伯達家裏的時候,陳伯達已經由于心肌梗塞,心髒已停止了跳動。經過搶救後,陳伯達的心髒沒有恢複跳動。

陳伯達去世後,所在單位負責人來到陳家,與他的家屬商量了後事的處理辦法。

對于陳伯達的後事,子女們都表示:“聽從組織意見,而且父親生前也一再說過,他去世後一切從簡。”

綜合各方面的意見,陳伯達被送到北京八寶山,進行火化,使用他原來的名字。

9月28日,在八寶山第一告別室,在一片哀樂聲中,40多人排隊來到陳伯達的遺體前,參加了陳伯達的遺體告別儀式。這些人,有的是陳伯達的親戚,有的是他的老朋友,有的是他的老秘書,有的是他原來的部下,有的則是他的學生。

那天,由于“沒有訃告,沒有悼詞”,人們都沒有接到正式的邀請來參加陳伯達的遺體告別儀式,大家都是聞訊趕來的。

在陳伯達的遺體前,擺放著那些人送來的花圈,上面寫著:“陳建相先生千古!”

在這些花圈中,有一個花圈署名“劉叔宴”的花圈,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大家都知道劉叔宴是陳伯達的妻子,但知道他們已經離婚的人卻並不多。

那天,人們都下意識地在人群中尋找,卻沒能發現她的影子。事實上,劉叔宴雖然送來了一個花圈,但並沒有出現在提議告別儀式上。

“陳建相”是陳伯達原來的名字,只不過這個名字已經多年不曾使用,因爲在之前的新聞報刊上使用的,都是“陳伯達”這個名字。

陳伯達的三段感情

1904年,陳伯達出生于福建省泉州市惠安縣嶺頭村一個破落的秀才之家。在15歲時,陳伯達考入了華僑富商陳嘉庚先生創辦的廈門集美師範學校,在這裏進行了學習。

1921年,陳伯達回到惠安老家,當了一名小學教員,後又前往廈門的一所小學任教。

1924年,在共産黨員張覺覺的幫助下,陳伯達來到上海,在上海大學文學系學習參加了學習。

雖然在上海大學初步接受了馬列主義理論的教育,受到了共産主義思想的熏陶,但陳伯達的心裏還是更加信奉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後在他人的介紹下,加入了國民黨。

1927年4月下旬,陳伯達在蔣介石進行了反革命政變後,在上海選擇了加入中國共産黨。對此,陳伯達在後來說:

“我是在蔣介石、國民黨清黨大屠殺的時候,在上海申請入黨的。在大屠殺的反革命恐怖中,在各大報紛紛登出共産黨組織被破壞和大批叛徒自首啓事的恐怖中,我自願列在偉大共産黨隊伍中,就免了我入黨的候補期。”

入黨之後,由于上海處在一片白色恐怖當中,陳伯達很難在上海站穩腳跟,便在黨的安排下,與王明、李立山、羅亦農等人前往武漢,在中共中央宣傳部擔任了出版科科長。

不久後,在黨組織的派遣下,陳伯達前往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一年級二班,參加了學習。

在前往蘇聯的火車上,陳伯達看到他的鄰座坐著一位端莊纖細的南國姑娘,便和她攀談起來。

在聊天的時候,陳伯達知道了這位姑娘叫做諸有仁,四川人,生于1910年,比自己小6歲。諸有仁是羅亦農的妻妹,她之所以去蘇聯參加學習,就是受到了姐夫羅亦農的影響、鼓勵和幫助。

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期間,陳伯達與諸有仁幾乎每天都會見幾次面。在三年多的相處中,陳伯達與諸有仁的感情逐漸加深,更是明確了戀愛關系。

1930年,陳伯達從蘇聯莫斯科回國,諸有仁因爲學業未完,便留在了莫斯科繼續學習。

不久後,諸有仁也回到祖國。戀人回來,陳伯達非常高興,兩人相處得如膠似漆。

1931年4月,就在陳伯達和諸有仁准備結婚的時候,陳伯達被派往天津,到中共順直省委宣傳部工作,負責出版、編輯刊物《北方紅旗》。

4月8日,化名爲王通的陳伯達,剛到天津就因爲叛徒的出賣,被國民黨當局逮捕,關進“北平軍人反省院”服刑。

1932年2月,陳伯達被釋放後,在北平西山進行了療養,諸有仁也來到北平,照料他的日常生活。

後來,在陳伯達的主動要求下,北平黨組織給他安排了工作。

1933年,馮玉祥、吉鴻昌、方振武在察哈爾領導成立了抗日同盟軍。不久後,在黨組織的派遣下,陳伯達與諸有仁一起前往張家口,在抗日同盟軍司令部參加了工作。

期間,在吉鴻昌的主持下,陳伯達與諸有仁在張家口如願結了婚。婚後的日子,陳伯達和諸有仁都感覺到是幸福的。

1934年,諸有仁在天津生下了一個兒子。兒子的出生,讓陳伯達著實高興了很久。

1935年12月,北平爆發了“一二·九”運動。隨後,在中共中央北方局的指派下,陳伯達來到北平,與李葆華、柯慶施等一道領導當時北平全市學生的總罷課。期間,陳伯達負責執筆起草了北平學生運動的宣傳大綱。

1936年,中共中央北方局改組後,陳伯達擔任了中共中央北方局宣傳部長。從此,陳伯達在黨內開始有了一定地位。

1937年7月,北平淪陷後,陳伯達奉命前往天津。期間,陳伯達想要繼續他的著述,便提出了到環境比較安定的延安去工作的要求。

不久後,中共中央北方局同意了陳伯達去延安的要求。于是,陳伯達帶著妻子來到延安。

在延安,考慮到陳伯達曾經在北平中國大學國文系教過書,中共中央組織部便安排他到陝北公學擔任教員。後來,陳伯達又到中共中央黨校當了教員。

1938年5月5日,延安成立了馬列學院,張聞天兼任了院長。

張聞天是陳伯達在莫斯科中山大學的同期同學,對他很熟悉,便把他調到馬列學院,擔任了教員。這次任職,對于陳伯達來說,是一次很大的轉折。

有一次,毛主席來到馬列學院。張聞天便把陳伯達介紹給了毛主席。這次相識,陳伯達雖然沒有引起毛主席的注意,但畢竟有了和毛主席認識的機會。

那時候,由于學員們聽不懂陳伯達晦澀難懂的閩南話,他只好帶著“翻譯”到課堂上講課。

後來,陳伯達被調到中共中央宣傳部工作,擔任了出版科科長。

有一次,在有毛主席參加的理論座談會上,對孫中山思想的階級性爭論不下的時候,陳伯達抓住機會,發言說:“我認爲,孫中山的思想有兩個兩重性:既包括小資産階級思想的兩重性,又包含民族資産階級思想的兩重性……”

聽了陳伯達的發言,毛主席滿意地說:“剛才陳伯達同志的發言很好,很恰當地分析了孫中山思想的階級屬性問題……”

座談會結束後,毛主席還特意將陳伯達留下來,與他進行了交談。當天晚上,陳伯達接到通知,要他趕到機關合作社食堂吃晚飯。

陳伯達來到機關合作社食堂的時候,才知道毛主席要在那裏宴請一位美國記者。看到陳伯達進來時,毛主席笑著說:“今天順便也請你,請你和美國客人。”

期間,毛主席和陳伯達談得十分投機,了解了陳伯達的具體經曆,對他産生了很大的興趣。

不久後,在毛主席的提議下,陳伯達在延安舉辦中國古代哲學講座。那時候,毛主席經常來到陳伯達的講座上,聽他講課。

經過多次考察後,陳伯達被毛主席看重,擔任了中央軍委主席辦公室副秘書長,實際上就是毛主席的辦公室副秘書長,在毛主席的直接指導下工作。

此後,陳伯達一直在毛主席的身邊工作。後來,陳伯達的職務雖然叫法不同,但一直沒有脫離做毛澤東的政治秘書這一最重要的職責。

任職期間,陳伯達工作十分勤奮,寫出了許多好文章,其中,《評〈中國之命運〉》的評價非常好。

陳伯達的地位雖然有了很大的提升,但對家裏的關心便少了許多。他的妻子諸有仁也因操勞過度,看上去比實際的年齡要老上許多,加上各種原因,陳伯達和妻子諸有仁之間的裂痕,也越來越大。

1942年,陳伯達和諸有仁因感情破裂,辦理了離婚手續。兩年之後,也就是1944年,陳伯達與中央黨校工作的余文菲結婚。這一年,陳伯達40歲,余文菲26歲。

余文菲,湖北黃安人,是紅四方面軍將領詹才芳的外甥女。

1938年,在八路軍武漢辦事處,余文菲結識了“老鄉”董必武。後來,在董必武的介紹下,余文菲來到延安,在抗日軍政大學第四期參加了學習,後被分配到中央黨校工作。

在那時候,陳伯達便對年輕漂亮的余文菲動了心,開始了他的第二次戀愛。和余文菲結婚後,陳伯達過得非常開心,並又添了一子。

後來,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余文菲的變化非常大,不僅經常和陳伯達吵架,還影響到了陳伯達的前途。在這種情況下,陳伯達和余文菲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很大裂痕,最後走向了破裂。

1949年,陳伯達和余文菲選擇了離婚,就這樣結束了他的第二段婚姻。

1950年,陳伯達與第三個妻子劉叔宴結婚。這時,陳伯達46歲,劉叔宴28歲。

陳伯達與劉叔宴是在河北平山縣的馬列學院相識的。那時候,陳伯達已經與余文菲的感情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在聊天中,陳伯達知道了劉叔宴的基本情況:1922年,劉叔晏出生在四川灌縣,原名劉肅宴。在16歲時,劉叔宴加入中國共産黨,曾爲黨做過地下工作,還從事過工人運動、青年運動和統戰工作。

此外,陳伯達還了解到劉叔宴曾經結過婚,丈夫叫做劉光。劉光病逝後,劉叔宴帶著小女兒來到延安。

1947年,劉叔晏跟隨中共中央工委,轉移到河北平山縣。

在這裏,劉叔宴進入陳伯達主持工作的馬列學院,參加了學習。恰巧,陳伯達是認識劉光的,對劉光的去世也很惋惜,知道劉叔宴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過得很不容易。因此,陳伯達對劉叔宴産生了同情之心。

後來,陳伯達對劉叔宴母女的同情,驅使他在工作和生活上,給予了她不少關懷。對此,劉叔宴非常感激,逐漸對陳伯達産生了好感,並確定了戀愛關系,最終建立了家庭。

婚後,陳伯達對劉叔宴很是關心。那時候,劉叔晏在北京郊縣通縣雙橋農場擔任副場長,一個星期才能回中南海一次。于是,每到星期天,陳伯達便派車到劉叔宴工作的農場,將她接回來。

陳伯達知道中南海不是一般的居所,住得都是黨和國家的高級領導人,所以他總是小心翼翼,生怕什麽地方出現差錯。每次,車子行到中南海的時候,陳伯達便讓她下車,走回家中,生怕引起他人的不悅。

後來,陳伯達又將劉叔宴的母親接到家裏照顧。對此,劉叔宴非常感激,兩人的婚姻生活也很甜蜜,劉叔宴也爲陳伯達生了一兒一女。

在一起生活得久了,陳伯達也會跟妻子劉叔晏發生爭吵。

每次吵架,劉叔宴的嗓門都很高。陳伯達擔心聲音傳出去影響不好,便趕緊打開收音機,把家中吵鬧的聲音沖淡,不讓外人聽到他們在爭吵。

1967年,陳伯達不僅受到上級的批評,還受到了他人的攻擊,整天顯得心事重重的。

回到家裏後,陳伯達總是悶悶不樂,甚至向妻子劉叔宴甩了臉子。看到陳伯達這樣,劉叔宴怒火中燒,多次和他發生了爭吵。

在爭吵中,劉叔宴直插陳伯達的痛處,言語不善地說:“我看啊,第六個回合該打倒你了,你不用在家裏跟我耍威風!”

剛開始,陳伯達雖然也很生氣,但爲了不激怒劉叔宴,只好選擇了隱忍。然而,劉叔宴後來的行爲,卻激怒了江青。

1968年,因爲開頭提到的那件事情,劉叔宴被攆出中南海,居住在新建胡同裏。

後來,爲了不讓劉叔宴壞事,陳伯達索性動用手中的權力,派了一架飛機將她送到山東,安排到濟南部隊療養所,不讓回來。關于這件事情,陳伯達的秘書在後來說:

“她自己說要回來,派中宣部來人陪她,給上面說了,上面說不讓她回來。後來,劉叔宴就發神經了,在大街上罵人等。當時楊得志在山東,趕緊把那條街封鎖,把兩頭都掐死了,戒嚴了。意思是你愛怎麽鬧怎麽鬧吧!”

1982年,劉叔宴回到北京。經過這樣的大風大浪後,劉叔宴的性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覺得和陳伯達雖然離了婚,但和他還是有過恩愛的。

1989年9月,得知陳伯達去世後,劉叔宴雖然沒來參加他的遺體告別儀式和追悼會,但卻送來了一個花圈,表達了內心深處的那一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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