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當班長,在老撾一次上山砍柴時發生的事,讓我至今難忘

小元寶台長 2024-05-09 01:27:59

文:柳一花

編輯: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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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立強,1975年的那個夏天,我25歲,是駐紮在老撾邊境的一名陸軍班長。軍營的日子雖說也有些無聊單調,但作爲一個老嘴啥都愛說的家夥,我總能和戰士們打成一片,氣氛不會太壓抑。

那年6月的一個清晨,部隊突然傳來一個任務命令——要我們這個小分隊前去後山砍伐一些木材,作爲駐紮點的生活材料儲備。接到命令後,我立馬招呼手底下的幾個兵,一邊整裝一邊交代他們:"诶,聽到沒有?今兒咱們要上山采伐啦!"

"開什麽玩笑?上山砍柴也太無聊了吧?"一個叫小趙的新兵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軍旅生涯裏哪有啥好玩的事兒?不過咱們是最後一個分隊,應該也就砍兩天就完事了。"

"王哥,你就別逗他啦,他可是第一次出這種任務呢!"一旁的老兵小剛笑呵呵地打趣道。

我連忙把剛才的笑容又挂了回去,板著一張臉訓斥小趙:"你給我聽好了,不要老是嘟嘟哝哝的,按時完成任務才是頭等大事!等咱們回營以後,大夥兒照例喝幾罐啤酒,到時候您就知道勞逸結合的真谛了!"

大夥兒聽了都被我逗樂了,整裝的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我摸了摸腰間的那把98K步槍,叮囑大家上山時務必提高警惕,保管好自己的槍支裝備。

說著說著,我叼上了一根煙,躊躇滿志地想象著上山砍伐的場景。不一會兒,一行人就整裝待發,離開了營區,朝著後山出發了。

一路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天,其樂融融的氛圍讓人感到無比溫馨。我不時在路上撿起一些小石子往前擲,然後大喊著"小趙,給爺接著!

"小趙一開始總是被我騙著,到最後終于也熟悉了這遊戲,接著我擲過來的石子也是駕輕就熟。

我們就這樣開心地走著,一會兒又掰了嘴角朝身邊的老兵們打量幾眼:"一營的幾個臭小子,怎麽就這麽個熊模熊樣的,醜不啦叽的?"

話音剛落,小剛那張黝黑的大臉上立馬綻開一個誇張的笑容:"王哥,您就是我的親大伯啦,什麽話都往外撇了是吧?"

大夥聽了都被他逗樂了,我也被他的反應給噎住了,不自覺笑出了聲。突然,我注意到沿途的一些樹木,頓時想到了部隊裏的謀生小能手們。

"诶诶,幾個臭小子,你們看那邊的樹林啊,上面長滿了野蘑菇吧?"我指著樹林裏伸出一根手指。

"開什麽玩笑?哪有這麽好命的?"小剛本能地回怼道。

"野蘑菇雖然不好吃,但炖炖湯還是不錯的。"我這話惹得一幹人哄然大笑,笑聲在林間回蕩開來,夾雜著幾聲"王班長牛掰"之類的贊美聲。

就這樣,我們一路說笑著,很快就抵達了砍伐的地點。那裏是一大片青翠的林子,樹木高聳入雲,顯得蒼莽而神秘。我們躬身走進,迎面撲來一股芬芳的松木清香,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它盡數吸了進去。

同時我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住了——無邊的樹海鋪陳在我們面前,參天巨木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幾只小鳥在枝頭跳躍鳴叫,太美了!

我轉過身,環視四周,發現大夥兒都露出了驚歎的表情。喔,我可是頭一次帶人出這種任務啊,不由得心裏也是小小激動了一把。

我故作淡定,清了清嗓子,對著手下們喊道:"好啦好啦,大夫們都看夠了沒?咱們現在就開幹吧!小剛、小張、你們兩個老兵手把手教小趙他們這次怎麽砍柴,小馬,和我一起到那邊去……"

我們迅速分成兩路,小剛、小張分別帶著另外兩個新兵,而剩下的小馬和我則在稍遠的地方單獨砍伐。上工之前,我特地囑咐過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操之過急。小趙那小子顯然是最青澀的一個,我格外叮囑小剛多加照應。

工作一開始,小馬和我幹勁十足,不時還會打趣幾句逗樂彼此。我們倆一個負責伐倒樹木,一個負責將砍好的枝幹收拾、切割整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倆人手一把斧頭,在林間走了好一陣子,終于在一片小樹林中找到了適合砍伐的材料。

"王哥,這些棵子夠結實啊,看上去得費不少力氣啊!"小馬一邊拿斧頭比劃著,一邊沖我興奮地打著手勢。

"沒事兒,你我雙人合作,還怕伐不倒它們嗎?"我接過話茬兒說著,迅速蹲下身子,開始有節奏地砍那根大樹幹。

小馬見狀也蹲下身來,和我一起揮舞斧頭,逐漸生出了一個溝槽。樹皮在陽光的映照下顯現出了陰森的棕色,周圍的空氣中飛濺起了細小的木屑,讓空氣中都彌漫起了一股松木獨有的清香。

我不時停下動作,仰望這棵參天大樹的樹冠,也不禁感慨起生命的頑強來。可是部隊的命令就是命令,我們今天就得把它砍倒。

大概砍了有半個多小時,小馬還是沒有太大進展,我不得不讓他先歇會兒,自己單打獨鬥地把這棵大樹砍倒。

我順著斜面緩緩砍著,冷不防裏面的精華木頭就裸露了出來,嚇了我一大跳。不一會兒功夫,這棵大樹終于嘩啦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一陣陣塵土。

"嗯哼,小馬,這就是技術活!"我拍拍手上的木屑,得意地沖小馬吹了聲口哨。

"怪不得王哥您是班長呢,這砍柴的活兒,您老可還是挺在行的啊!"小馬誠懇地誇贊著我,一邊活動手臂准備繼續幹活兒。

我已經開始第二棵,只要小馬盡心跟上,今天的任務很快就能完成。一邊砍樹,我一邊用歌聲爲自己助興,那支大家都熟悉的《綠野仙蹤》就在林間久久回蕩開來。

"這歌兒嘛,可真有意思。"小馬忍不住插了句嘴。

"沒勁兒嗎?那我們來唱將軍令吧!"我嘿嘿一笑,調轉了曲調,"咱們是大人民子弟兵,枕戈沙場萬丈紅,縱橫馳騁無邊疆……"

兩個人在林間一唱一和,自成了一番快樂的景象,我們的嗓門都不知不覺拔高了幾分。這種歡暢之情,怕是在營裏是體會不到的。

我的嗓門更是快要唱破喉嚨了,停下來緩了口氣,向小馬豎起大拇指比了個"耶"的手勢。他們那邊似乎也在一片歡樂之中,小剛和小張時不時的大笑聲隱約傳來,顯然是在逗那幾個新兵玩樂呢。

就在這時,一聲短促而刺耳的慘叫打斷了我們的笑聲!只見小趙手舞足蹈地朝這邊跑來,臉上寫滿了驚恐!我們立刻拿起槍上了膛,做好戰鬥准備,可還不等我們有所行動,小剛和小張都驚慌失措地朝我們跑來,而且小剛的左腿正不停地流血!

"報告班長,我們這邊出了點小狀況……小趙那小子操作太莽撞,一棵樹砸到小剛的腿上了!"小張一邊跑過來,一邊大聲向我禀報。

我立馬迎了上去,把小剛扶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下,用手帕緊急包紮了一下傷口,但血還在不斷地往外湧。小趙一臉內疚和無助的神情,小馬和小張則圍在一旁,束手無策。

"大夥兒別著急,這種狀況在戰場上也不是沒遇到過。"我壓低嗓門,沉著地安撫著大家,"先上一點幹淨的樹葉,再用這根棍子捆紮住,暫時可以止血了。"

說著,我立馬從小馬手裏拿過繩索,幫小剛快速包紮好。但看著他痛苦的神情,我心裏也是一陣心痛,卻又不得不逞強地打起精神來,囑咐小馬:"我們得馬上把小剛擡回營地,小張,今天就先收工了,沒有下文了。

咱們分頭行動,你們五個人從南面小徑下去,我從北面去開道,咱們下面三公裏外彙合。"

衆人聞言會意,盡管心中沒底,卻又無可奈何。我當先一人打頭陣,一邊擦去汗水,一邊奮力向林間撥出一條小路來。

林子裏暗影重重,枝葉遮天蔽日,我只能靠著獵人的本領撥開重重阻礙,在腳下踏出一條歧路。林間徘徊的只有幾只偶爾撲棱翅膀的知了和一陣陣微風的吹拂,除此之外,就只有長長的沉寂了……

就這樣,我艱難地向前行進了約莫一公裏,期間險些被絆倒在一根藤蔓上。眼看著天色逐漸陰暗,我幾乎懷疑自己已經迷失在了這片茂密的林間,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惴惴不安來。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槍聲打破了寂靜,震耳欲聾!

我立時蹲伏下來,槍口朝前,緊緊盯著前方。只見一陣黑影正向我逼近!他們身姿矮小,行動飛快,似乎在穿過樹叢。我屏住呼吸,仔細分辨著動靜,心跳得飛快。

眨眼之間,幾名武裝分子就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他們分列在兩側樹叢後,槍口直指著我的位置!爲首的一名身穿灰色長褲的分子一聲令下:"王班長,把槍放下,我們只是想和你談談!

我心中警鈴大作,但卻也隱約有了一線生機。對方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顯然他們應該沒有傷害我的打算。于是我也鎮靜了下來,緩緩把槍放在了地上,同時喊道:"你們是誰?爲什麽在這裏埋伏我們?"

那名帶頭的分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揮了揮手中的步槍,示意我別動。等他走到跟前時,才緩緩開口:"王班長你好,我們是老撾民族解放陣線的一支遊擊隊,你們所在的這片林區恰好就是我們的活動地帶。

我聽了他的話,心中頓時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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