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價上億,去人才市場找工作,卻被用人單位嫌棄沒文憑

六到底 2024-04-30 15:19:28

秦玉關,男,漢族,虛歲25歲,齊魯省慶島市人。

他還是慶島風波集團董事長秦天河的獨生子,身高一米七八,體重66公斤,相貌堪比影視界的那些斯文帥哥,在高中時,因爲走到哪兒都會引起女孩子們偷偷的暗送秋波,所以很是爲此洋洋自得。

只不過在七年前的高考落榜後,他就被父親秦天河罵爲華夏有秦姓以來最窩囊的男人,連個三流大學都考不上,這簡直是有愧于老祖宗秦瓊的千古英名。

關于自己是不是秦瓊的後人這件事,秦玉關並不在意。在他很小的時候,秦天河就經常給他灌輸秦瓊的英偉事迹:秦瓊,大唐的開國功臣,在隋唐好漢中排名第十八位。李世民登基後,因爲殺孽太重,半夜經常有冤魂在他寢宮哭鬧,讓他寢食難安,就是我們的老祖宗秦瓊這時候站了出來,爲了能夠讓唐太宗睡得好有精神治理國家,不惜和尉遲敬德替李世民在寢宮門口擋鬼,正是從那之後,秦瓊和尉遲敬德才被人們稱爲兩大門神……這可是皇帝和廣大勞動人民給的封號啊……

不就是個看大門的嗎?也就是比保安地位高點罷了。秦玉關更多時候是用眼角撇著老爺子那亂飛的吐沫星子不以爲然,有時候更會惡毒的想:李世民寵幸某位貴妃的時候,秦爺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過什麽……

正因爲有這種思想作怪,所以,有一次又在聆聽秦天河的愛秦教育時,忽然順口就溜出來一句話:不就是個看大

門的嗎,再說了,千古奸相秦桧不也是姓秦?也沒有聽你說以秦桧爲榮……這可了不得了,竟然有人在秦天河面前把秦瓊和秦桧相提並論,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兒子!氣的秦天河是指著秦玉關你你你了半天,愣是老半天沒說出話來。

不過他仔細一琢磨,也是這個道理,自己一直以秦姓而自豪,可秦桧也是姓秦呀,所以只好吱吱唔唔的說:“嗯……既然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來,那不管是秦瓊也好,還是秦桧也罷,只要是姓秦的就是我們的老祖宗了。雖然秦桧被人看不起,可我們這些後世子孫是萬萬不能看不起自己的老祖宗,將來你老子要是達了,開個公司就叫風波集團,最好是成爲天下富,讓那些嚼舌頭的都羨慕死我們秦姓人。”

聽到老爸總以秦瓊的第n代傳人而自豪,現在連秦桧都開始頂禮膜拜了,感到好笑的秦大公子以一句‘人自宋後愧姓秦’來提醒老爸千別以爲姓秦就有優越感。他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結結實實的挨了秦天河的那雙鳄魚牌皮鞋鞋底好幾下。再加上他實在是對校園生活感到膩歪了,就借此機會瞞著父母響應黨出的征兵入伍保衛祖國的偉大號召,毅然決然的參軍入伍了。

這一走,就是七年之久,直到一個禮拜前,秦玉關才結束了他的官方隊伍生涯,背著一個誰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處分黯然回家。

在回家的這一個禮拜裏,秦玉關除了每天和從小玩到高中的死黨方家昭在外面鬼混到淩晨才回家外,對老秦家的風波集團業務不但不管不問的像個外人,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公司的大門朝哪開。

這讓他老頭子秦天河大感不爽,只不過有秦玉關老媽宋蘭的極力幹涉,他那雙每天都穿梭在奔馳車、會議室和大酒店的鳄魚牌皮鞋鞋底才沒有親吻秦玉關的屁股。

宋蘭對兒子這種自甘頹廢的生活也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兒子是老秦家唯一的獨子,從小就被她這個當媽的給溺愛慣了,所以她更多的時候只是無奈的搖頭,隨他去吧,只要人好好的在家別在心血來潮的出去好幾年不見人影,那她就算心滿意足了,反正家裏有的是錢,也不用他操心養家活口。

2oo3年7月1號,黨的生日。這一天秦玉關又是在慶島最著名的天上人間休閑會所和方家昭那批慶島大少們鬼混到淩晨,這才帶著滿身的酒氣回家。

先是確定老爸房間的燈滅了後,他才翻過自家的那不算太高的鐵欄柵制成的街門,又身手很是敏捷的借助別墅的漏水管道爬到二樓自己的臥室,就在他剛推開窗戶准備鑽進去的時候,就警覺到了房間氣氛有異。

“進來吧。”不等他縮回手,秦天河的聲音就在黑暗中響起了。

隨著啪嗒一聲吊燈開關的響聲,屋子裏頓時亮了起來。秦玉關這才現老頭子正帶著滿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惋惜坐在他房間的電腦桌前,而老媽宋蘭正雙手放在小腹上唉聲歎氣的坐在他的床上,正一臉擔憂的望著他。

看著地上的那一地的煙頭,秦玉關就知道老爸他們等自己好久了。其實對于老爸老媽,秦玉關心裏還是很愧疚的,只不過有些事情卻不能讓他們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聽到老頭子的召喚,秦玉關嘿嘿讪笑了幾聲後,只好輕手輕腳的從外面的窗台上邁下來,身子貼著窗戶離秦天河老遠就討好的問:“爸,你和媽怎麽還沒有睡覺呢?”

秦天河並沒有被他的孝心而迷惑,只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腳上的皮鞋,這讓秦玉關心裏一緊張,左手就搭上了窗台,要是老頭子一有脫鞋飙的迹象,他敢保證自己會在o.oo1秒鍾內就可以躥下二樓並絕塵而去。

“現在幾點了?”秦天河除了又點上一顆煙外,也沒有什麽動作。

摸出手機看了下,秦玉關笑嘻嘻的說:“爸,才剛3.45分……不過您和我媽得去睡覺了,要知道熬夜對老年人來說對身體不好啊。”

哼!

秦天河冷哼了一聲直接忽視了他的討好,重重的吸了一口煙才說:“老子不管你這幾年在外面混的怎麽樣,至于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迫你,但你既然現在已經回家了,就該塌下身子來爲老秦家更美好的明天做點什麽,你說老子這話對不對?”

“那是自然!”秦玉關大點其頭:“畢竟我是您兒子嘛,爲了這個家更美好的明天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是我應盡的責任……”

“行了,你也別和我弄這些虛的了,你吃幾碗幹飯我這個當老子的還不知道?”秦天河打斷他急于表現的孝心加忠心:“反正老子現在已經給你創下還算說得過去的家底了,本來老子也沒指望你能夠繼續把老秦家揚光大,只要你安安穩穩的守在你媽跟前,少出去給老子惹事生非的,這就足夠了。既然咱老祖宗秦桧都說過‘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的話,再加上你年齡也不小了,我看你就早點結婚吧,這樣我和你媽心裏也踏實些,你說對不對?。”

那是孔老二說的好不好?什麽時候成了秦桧的名言了?秦玉關肚子裏嘀咕了一句,不過卻不敢指出老頭子的不對之處,因爲說這些話的時候,秦天河的目光一直都在看著自己的屁股。可當他聽說要他早點結婚的時候,還是心裏唬了一跳,脫口說出:“不是又要讓我和那個葉暮雪吧?”

當在老媽眼裏看到肯定的目光時,秦玉關的頭就感覺大了。

二十多年前,老頭子那時候還是一家事業單位的小科長,也不知道哪一天腦子爲什麽忽然短路了,竟然替他定下了一門娃娃親,對方就是老媽嘴裏所說的這個葉家閨女。

在他退伍回家後的這幾天裏,老媽就總是有意無意地對他說起這件事,說葉家那個閨女既漂亮又能幹,人家不但二十二歲就從華夏最著名的大學畢業,而且還在他不在家的這些年來風波集團幫忙,聽說秦天河特別認可她的能力,現在都已經任命她爲代理總裁了,反正在秦天河夫妻倆的心目中,葉暮雪早晚是自己的兒媳婦,早一天晚一天的讓位都無所謂。

至于這個葉家的女孩子做不做代理總裁,秦玉關到無所謂,她愛替自己老爸操心那就由著她吧,反正在這幾天,只要宋蘭一提起這事,他就總是以各種借口來搪塞老媽。

先把自己屁股上的那身騷還沒有擦幹淨這個原因放一邊,就單單和一個從小都沒有接觸過一次的女孩子結婚這件事,秦玉關就滿心的不願意。漂亮不漂亮放一邊,沒有任何感情的男女在一起能夠幸福嗎?因爲她長的漂亮就得和她結婚啊?自己還長的帥的掉渣呢……

“怎麽,不願意嗎?”見秦玉關又是沉默不語,秦天河陰著個臉的問了一聲,翹起的二郎腿上的皮鞋還有意無意的晃了幾下。

老頭子啊,你以爲你欣賞這女孩子就非得讓兒子以身相許啊?現在是戀愛自由婚姻自主的!只不過這句話秦玉關沒敢說出口,但他臉上不情不願的表情卻一覽無遺。

“我不逼迫你,”不等秦玉關剛想對自己拍馬屁說什麽老爸英明之類的話,秦天河接著就說:“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是和葉暮雪結婚,第二條就是自己出去混,什麽時候混出個樣來再來找老子退婚……但是你千萬別妄想我和你媽會幫你一分錢,你要算是秦家男人的話,那就該有志氣出去找工作,自己養活自己。”

不會這麽絕情吧?

秦玉關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傻傻的看了母親宋蘭一眼。他知道別看秦天河在自己面前和個皇帝似的,但在老媽眼裏的地位,比那伺候地主老財的長工還不如,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了母親身上。

宋蘭怎麽不明白自己兒子的意思,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聲歎了一口氣,那意思是這次你爸爸可和你玩真的了。在人面前,只要碰到有關原則的大事情,宋蘭都給秦天河留足了面子,至于回到臥室是跪搓板還是跪臉盆,那得看宋蘭的心情怎麽樣了,其實這就是宋蘭持家有方之處。

“你只有1o分鍾的考慮時間,要不就是聽老子的話和葉家孩子結婚共同操持風波集團,要不就再一次的從窗戶跳出去自己混,老子我不逼迫你……”說著說著秦天河站起身,出了最後通牒:“手機給我,身上所有的現金和銀行卡都交出來,你不是老嫌棄咱家沒有民主嗎?這次老子我就民主一回,讓你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

秦玉關看著老頭子走過來,手腳很是麻利的把他身上所有的現金和銀行卡,包括手機都繳獲,直到確信除了他身上的這身阿瑪尼衣服之外再也沒有一個鋼崩後,這才算是罷手。

就這樣也算民主?

秦玉關傻傻的看著老頭子轉過身前臉上那得意的笑容,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心說,你好歹也給我留點啊,我這樣出去算怎麽回事呀?想著想著就對宋蘭一個勁的使眼色。

“別玩什麽花槍了,還有3分鍾的時間供你選擇。”秦天河洋洋得意的坐在電腦椅上,右手食指輕輕的叩打著桌子慢條斯理的說:“其實葉家那女孩子比你優秀多了,人家你葉叔叔要不是看在老子我的薄面上,會讓那麽優秀的女娃娃來咱家?你可倒好,不但不滿意,還推三阻四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不是不想聽您老人家的話做個孝子賢孫啊,可我也有難處卻不能說……在那件事沒有作出了斷前,我絕不能按照您的意思去做,要是萬一……秦玉關心裏暗歎了一口氣,語氣平靜的說:“不用等了,我決定了。”

看在兒子一臉的堅毅,宋蘭心裏疼了一下。雖然她不明白兒子爲什麽這樣固執,但她知道兒子真的決定要離開這個家了,想到這兒,她顫抖著問:“玉關,你要……”

嗯。秦玉關點點頭走到宋蘭面前,一把把她摟在懷裏低聲說:“媽,開心點,也許兒子很快就能混出一副人樣來見你了,至于我爲什麽要這樣做,以後我會給你解釋的。”

“玉關,你就不能聽你爸這一次嗎?”宋蘭雙手僅僅的抱住兒子的腰:“你爸爸是爲了你好啊,你要是再一次出去了,可讓媽往後的日子怎麽過呀……”說著說著就哭出了聲。

見兒子甯肯自己出去混,也不答應和那個優秀的葉家女孩子結婚,氣的秦天河是渾身都在哆嗦,忽地一下站起身,指著他罵:“混帳東西……你給老子滾出去!這就滾!!”說著彎下腰身就要去脫鞋。

秦玉關噗通一聲跪在宋蘭面前,拿手擦了擦眼角:“媽,我不在的時候記得要照顧好爸,勸他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的……”一邊擦眼角一邊使眼色:偷著塞給點錢啊……

“少來這個,不管用!”秦天河怎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想法?知子莫若父嘛。見他根本不聽自己的話,這時候了反而沒有忘記大打悲情牌,心裏火氣更大,嘴裏大聲罵著就把鞋子脫了下來。

秦玉關暗中挑起了大拇指,心裏贊了一聲:老爺子,你高!看出我唱的是哪出戲來了,實在不愧是秦相爺的嫡系傳人,是夠聰明。

“您老人家別送了,我走……”秦玉關可犯不著再挨一鞋底,伸嘴在宋蘭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說了句:“老媽我走了。”說完不顧宋蘭硬拽著自己衣服,在秦天河那只皮鞋就要砸到自己屁股上時,縱身跳上了窗台,身子一閃就不見了,臨跑時還拍了拍母親的身子。

宋蘭以爲兒子這是讓她保重呢,心裏更是難受的要命,忍不住捂著嘴巴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別哭了!看看你身上的錢包還有沒有吧!”秦天河黑著臉吼了一嗓子。

啊?

宋蘭呆了片刻,下意識的一摸口袋,接著就破涕爲笑:“這小子……”但接著又後悔起來,我幹嘛不把銀行卡也放在錢包裏啊?

“你就寵著他吧,早晚有你管不了的那一天。”看著又哭又笑的宋蘭,秦天河嘟囔了一句後點上一顆煙。

本來心頭肉被他趕出去,宋蘭心裏就很不爽,現在見他又老神在在的裝作沒事人一樣冷嘲熱諷的,宋蘭頓時心裏就不耐煩了,倆眼睛一瞪:“餵,我說你個老不死的,玉關只是我一個人的兒子啊?這麽黑燈瞎火的你把他轟出去,你讓他去哪兒呀?真沒見過你這樣當爹的。兒子喲,我那可憐的玉關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媽也不過了啊……”說完就放開聲音嚎了起來。

“好啦,別哭啦!”秦天河忽然一嗓子,把宋蘭嚇了一跳。

“你什麽神經啊!?”宋蘭停住哭聲,但接著就站起身來到秦天河身邊,伸手就拎住他耳朵:“看老娘給你面子了,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還敢咋呼我了,好呀,秦天河,你現在有本事了哈,最好你現在也把我給轟出去,那樣省的我們娘倆在你眼前招你煩!”

別看秦天河在兒子面前威風赫赫的,可在宋蘭跟前卻像是一只,您真行,竟然讓你兒子去給葉暮雪當秘書!不但要通過人才市場進入公司,而且還不能和別人說出咱爺兒倆的真遇見貓兒的老鼠,一邊苦笑著伸手扒拉耳朵上的那只手,一邊說:“哎呀呀,我說姑奶奶啊,你聽我說嘛……”

“說,你說,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出個四五六來,秦天河,我今天和你沒完!”宋蘭氣咻咻的愈加用力了。

秦天河忍著疼,從桌子上摸起一張塑料卡片:“你看看這是啥?”

“啥?你可別想籍此來讓我放過你。”雖然嘴上說不放過他,可手卻松了秦天河的耳朵拿過了那張塑料卡片,翻來覆去的看了一眼,不解的說:“這不是玉關的身份證嘛……你留下他身份證幹嘛?”

“仔細想想呢?”秦天河眨了眨眼:“現在是夏季嚴打期間哦。”

宋蘭忽地一下明白過來了,嚴打期間沒有身份證的話,在外面住宿都是個問題啊,沒有住宿的地方,兒子早晚還不得乖乖的回家?想明白了這一點後,宋蘭心裏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但還是白了丈夫一眼說:“看不出你也真夠陰險的,剛才搜身的時候是不是就存了這種想法了?”

“嘿嘿,”秦天河嘿嘿一笑:“這兔崽子那點小心思,老子怎麽會看不明白?別以爲他偷了你的錢包就可以在外面混一陣子了,可沒有身份證,他照樣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最後只能乖乖的回來答應老子的條件不是?”

要是秦玉關是聽到他老子這番話,非得賭氣還就不回家了,作爲中南海頂級內衛,身份證在他們眼裏和一張廢紙片都差不多,可惜的是,他沒有聽到,所以被迫回家按照秦天河設計的陷阱走,這是唯一的出路。

因爲懼怕老頭子看出自己偷了老媽的錢包,所以在跳下二樓後,秦玉關撒開腳丫子一溜煙的跑出秦家別墅,跑了好遠後這才停下來往後瞅了瞅,不錯,雖然最近一直和方家昭那小子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可體能還沒有被腐化,剛才這幾百米最多也就是用了3o幾秒鍾,憑老爺子的本領,他除非開著他那輛大奔來和他賽跑。

危險解除後,秦玉關僅僅洋洋得意了片刻,就爲以後去哪兒而犯愁了。他不信老頭子就這樣把他給趕出去,哪怕是把他氣的吹胡子瞪眼,因爲他對自己老媽有信心,自己打小可就是宋蘭的寶貝疙瘩,老頭子要是真不認自己了,她不得和他玩命啊?這次母親雖然沒樣幫他,那也只是自己做得的確過了點。

但不可否認的是,最近這段時間自己是回不去了。

掏出從老媽身上偷來的錢包,秦玉關打開一看,行,裏面還有一千多塊錢,這也是很不錯的了,唯一遺憾的就是這個老媽幹嘛不在裏面塞張銀行卡啊?

秦玉關出了小區來到大街上,順著人行道毫無目的的往東走著。因爲現在是夏季,淩晨4點半左右的時候,天就已經白了,那些賣小吃和賣菜的小商販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看著那一望無際的街燈,秦玉關忽然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惆怅。

先找個地方睡覺吧。

秦玉關找了一家小旅館走了進去,沒辦法,一千多塊錢就得省著花才行。小旅館前廳的登記台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把腦袋枕在胳膊上呼呼大睡。

拿手指敲了敲桌面,秦玉關輕聲說:“老板,住店。”

啊,正做著好夢的中年男人一驚擡起頭,等聽清說來人是要住店的時候,這才反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迷迷瞪瞪的說:“幾個人呀?單間每天4o塊錢,帶空調的是5o。”

“就我自己,給間5o的吧。”秦玉關從兜裏拿出一張成百的放在櫃台上。

“嗯。”也許是看到了紅彤彤的偉人像,中年男人這時候才醒過神來,一邊從抽屜裏拿出登記表,一邊說:“身份證。”

身份證?

秦玉關呆了……

無精打采的走出小旅館後,秦玉關恨的牙根都癢癢了,老頭子,你真行呀,我說搜我身呢,原來是爲了摸走我身份證啊,你高啊,恰好利用了夏季嚴打這檔子事來難爲我啊,行,你高。

無奈之下,秦玉關只好磨磨蹭蹭的往家的方向走去,既然從回來那一天就決定做個守法良民了,所以萬萬不能沒有身份證就亂跑,在嚴打期間,這是很危險的,要坐牢的!

“餵,這位大哥,請問碧海雲天別墅區怎麽走?”

就在秦玉關挨著幾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小學生在一個油條攤上吃早點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讓他把油條送往嘴裏的動作頓住,擡起頭來,一張洋溢著青春的笑臉在清晨的朝陽下顯得格外明媚。

好一個清純的妹妹,秦玉關心裏暗贊了一句,四處望了望:“問的我嗎?”

上面白襯衣下身黑格裙,標准小白領打扮的趙敏連忙點了點頭:“是的,您知道碧海雲天別墅區的位置嗎?”誰讓你看起來還順眼一些啊?我不問你問誰,問那幾個小孩子還是問一邊那個扣著鼻孔偷看我的小攤老板?

要是問別的位置的話,秦玉關也許真的不知道,但是碧海雲天別墅區嘛……老秦家的第n代嫡系秦天河同志的家就在那兒,他怎麽會不知道呢?看她懷抱文件夾的樣子好像是個小文員之類的吧?這麽早就出來工作,還真是不容易。

“你順著這排法國梧桐向前走大約2oo米。然後左拐8oo米左右就應該看見那些房子了。”秦玉關隨手指了一下,隨即低下頭繼續早餐。

嗯,謝謝。

也沒有看見趙敏微微彎下腰致謝,秦玉關繼續琢磨一會兒回家怎麽面對即將到來的訓斥。

秦玉關吃飽飯後,一直磨蹭到8點左右,估摸著老頭子大概去公司了,這才從賣報紙的老大媽的白眼中掏出五角錢買了一份報紙,那意思說,咱不是白看你一早上報紙的,無論如何也得給你增加點營業額才算對得起你不是?

拿著那份連廣告都看了三遍的報紙偷偷的溜進家的時候,院子裏秦天河的那輛奔馳車已經不在了,這讓秦玉關心裏松了一口氣,只要老頭子不在就成,老媽還是舍不得訓她這個寶貝兒子的。

果然,秦玉關一磨磨蹭蹭的走進院子,宋蘭就從客廳透過窗戶看見他了,連忙放下手裏的拖把跑了出來,別看秦家有那麽大産業,可家裏根本沒有雇保姆,一般家務活都是宋蘭自己忙活的,反正每天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收拾收拾家務心裏舒服。

“玉關啊,你跑哪兒去了?”宋蘭一出客廳就嚷上了:“乖,知道媽多擔心你不?”

乖……

秦玉關苦笑了一下:“媽,人家多大了你還乖啊乖的叫?”

“多大還不也是老媽的兒子老媽的乖啊?”宋蘭一瞪眼,伸手抓住了他胳膊,生怕他又轉身跑了:“快進屋,早上我給你做的皮蛋肉羹粥,趁熱快點喝了……你爸爸已經去上班了,別怕啊。”

我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沒有做對不起老秦家對不起秦相爺的事,我至于那麽怕嘛?秦玉關只好任由母親把他拉近客廳。

“你先去洗把臉,我去給你盛飯。”宋蘭把客廳門掩好後,這才松了手。

“媽,我是不會跑了的,你這麽小心幹嘛?”秦玉關一屁股坐在沙上:“早飯我在外面吃過了,你不用忙活了……對了,我爸爸有沒有說什麽?”

“外面的飯哪有老媽做的有營養?吃了也得再吃一碗,”宋蘭不聽兒子勸阻,猶自走進廚房:“你爸爸也沒說什麽,只是給你留了一張紙條,說是讓你按照紙條上面去做就行了。”

伸手把茶幾上的那張紙拿起來,只看了一會兒,秦玉關就哭笑不得了,喃喃的自言自語:“原來這是一個圈套啊!老頭子實關系,這算什麽嘛……媽,我能不能不去?”

……

全文收錄于《極品佳婿》作者:風中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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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到底

簡介:執手陌上眠,從此天涯眷。